“请你出去！”祁雪纯低声怒喝，“严妍拜托我留你住下，请你不要让她为难。”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
“我没笑。”

“谁？”房间里传来司俊风嘶哑的声音。

杨婶喘着粗气：“我……派对当晚，我去老爷书房，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，她很痛苦，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，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

美华冷静下来，祁雪纯被投诉焦头烂额，是有求于她。

倒是门外有些奇怪的动静。

宋总拉下脸恳求。

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
祁雪纯，我要让你成为司家的耻辱！

祁雪纯懒得理他，在她眼里，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，迟早把自己作死。

“她一个女孩子，才二十岁出头，拿那么多钱是害了她，”老姑父开门见山，“蒋文就她一个女儿，以后她能干了，蒋文挣的钱和公司不都是她的？她现在跟蒋文争，争的不是钱，是毁了我们司家的脸面！”

多么讽刺。

这对夫妇正是莫子楠的养父母。

她独自走进审讯室。
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，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，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，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，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